「去我住的地方坐坐好吗?」他努力让自己语气表现得纯洁无邪念。
「好啊。」女孩答应得如此干脆,倒是很令他意外。
当然,他知道自己绝对是既不纯洁也充满邪念,虽然目前自认还能保持充足的绅士风度,但也稍微担心过,等到心心念念的女孩真的踏入自己房内,会不会就兽性大发做出什么错事。
不过,不知道是他太小看自身定力,或是冷风把腹下邪火给吹熄了,与女孩共处一室时,他比自己原先想像的更加从容。
初次踏入男朋友的居住空间,小小房间每个角落都能引起女孩的莫大兴趣,而电脑中的各类游戏,诸多电影(除了早已被事先移到磁碟深处封存的A片),甚至是他一、二年级时分别使用的各个课业讲义,都足以成为跟女孩聊上好一阵子的材料。
不知不觉,超过了女孩最初预计要离开的晚上九点,他一直有在注意,女孩的视线也数次撇过电脑右下角,两人都不是真的聊到忘记时间,然而,也始终没人认真的提起时间问题。
深夜一点,日子已经从星期五变成星期六,女孩的脸上开始略显倦意,问题才再次浮上台面。
不论多晚,要送女孩回家都不是难事,但实在不舍得让女孩离开的他,仍然决定试着开口。
「今晚,要不要就在我这休息?床让你睡,我这有一张之前没有用的草席,铺在地上再垫层被子我就可以睡了。」单人出租套房的空间本来就小,除了一张单人床以外,另外能躺人的空间理所当然只有地板而已。
都待到这个时间了,女孩似乎也早已预料到这个提议的出现,她摇了摇头,笑着说:「何必委屈自己睡地板呢?其实……老实讲,今天我也不太想回去,不然早就该走了。」「那么……」他正想起身取下收在衣柜上的草席,女孩轻握他的手,阻止了他的动作。
「学长,仔细听我说唷。」
即使面有倦容,仍能看出女孩现在的态度比平常更为严肃。
「那个啊,我……我不是男生,不能肯定你是什么感觉,只能以我的角度跟你建议,如果你觉得自己可能……嗯……把持不住的话,就算你睡到厕所去大概也没用,会发生的就会发生,若是这样子,我今晚还是先回家吧。
别误会,你不要在意喔,这不代表我生气或失望了之类,只是单纯没做好心理准备,还不是时候而已。相对的,以后若我同意留下来过夜,就可以视为我已经……已经全都准备好了,懂我的意思吧?那样你也不必做任何心理挣扎,反过来说,到时若你啥都不对我做的话,我可能还会生气呢。
不过,如果你觉得自己不会做出任何……让人家伤心的事情,今晚我就直接留下来过夜,你也别睡地板了,我不介意跟你一起睡床上。就这样,学长,今天我过得很开心,这些话其实我酝酿很久了,也希望你认真的考虑,不管选哪个我都会很高兴。」如果是今晚之前,他确实会对这两个选择感到犹豫。
现在,他确实觉得自己可以把持得住,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,希望与女孩继续相处的希望也无比浓烈,几乎没怎么认真考虑,就已经得出答案。
「留下来吧。」
相对于女孩的那番语重心长,他考虑的时间短到让自己都有点汗颜。
这种状况下,两人自然都是和衣而睡。
他准备熄灯时,女孩正解开马尾束带,看着那头乌黑发丝荡散的画面,令他感到体内涌起了一道热流,其实是很舒服的心境,但也让他对自身定力是否足够又稍微不安了一下。
多亏了天气寒冷,两人都穿着质料较厚的衣裤,加上聊了整个晚上的疲惫之故,双腿间的小兄弟总算没给他难堪,乖乖保持安分。
女孩睡在内侧,背对他而面向墙壁,在女孩的默许之下,他一手揽着女孩的腰部,以从背后抱着对方的姿势睡下。
房内一时寂静,除了偶尔的车声外,只剩轻细的呼吸声。
搭在女孩腰侧的手,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微微起伏。
不知过了多久,面对着墙壁的女孩轻声开口:「你……也还没睡着吗?」「是啊。」「果然还是会乱想?」「哈,没有啦,你放心,我现在心情很……嗯,怎么形容呢……对了,很安详,有种老僧入定的感觉,你可以安心睡觉。」「嗯……」女孩不置可否。
「更何况──」
「何况?」
「我并没有事先准备保险套之类的东西,所以,能否把持得住先不提,首先我就不可能对你做什么了。」沉吟一阵后,女孩说:「如果,你是会对我硬来的那种人,那不管有没有保险套都改变不了什么吧?」「这样讲也没错啦,不过,如果我是的话,那么不用等到现在,你大概踏进我房间没多久就失身啰。」女孩呵呵一笑,略微转身,偏头看向身后的他,说:「那还真是好险,我是该高兴你很绅士呢?还是为我魅力不足而感到伤心呢?」「喂喂,事到如今,如果你跟我说,其实刚刚都是在欲擒故纵之类的话,我会很伤脑筋的。」「呵,当然不是。」「你之所以没睡着,其实也是在担心我会不会乱来?」「这个嘛……有点接近,但也不完全是,主要是不太习惯这样睡啦。」这时,女孩翻过身,正眼望着他。
「刚才人家在想的是,这次我答应来你家,或许本身就是一场赌注吧?赌你是不是表里不一,也赌我看人的眼光,假如我赌输了,今晚被你强……强迫就范的话……」女孩稍停了一下,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。
「这样一来,我猜我大概……虽然不能肯定啦,我大概也不会因此而坚决的跟你分手吧?但是,假如真发展成那样,我心里应该……」说到这,女孩微微一笑。
「幸好……谢谢你,让我当了赢家。」
而后,女孩脸部向前凑去,唇瓣相接。
「初夜暂时不能给,先用初吻将就一下吧!就这样,晚安啰。」蜻蜓点水似的送上一吻,在他都还来不及表示什么之前,女孩贼贼的一笑,没再转回去以背对着他,而是直接低头缩进他的胸前,决定改用这姿势入睡。
他倒是在心里苦笑了起来,本来还没什么,现在女孩突然来这一下,反而真正撩拨了他的心弦。
今晚,可能没那么容易睡着了。
那天之后,他没再邀请女孩来家里。
因为都是女孩自己先开口想去他家玩。
后来女孩说过,原本她自己也认为『盖棉被纯聊天』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,当天说到底也只是跟所有热恋中的人一样,被爱情冲昏了头,明明还没做好初体验的准备,却仍傻呼呼的跑进男人房间,也真的『上床』了。
因此,对于那一夜的事情,女孩始终有种满足与自豪感,依女孩自己的说法就是:「有股想要放声对所有人广播的冲动。」当然,一向脸嫩的女孩没有真的这么做。
另一方面,女孩越来越频繁的在他家过夜,他自然是很高兴,但也不会永远都能保持禅定般的心情。
随着女孩的心防降低,肢体上的接触是越来越亲密,但也始终有个界限在。
现在的女孩就像颗鲜红熟嫩的果子,近在眼前,他不但摘了下来,还在手上把玩、嗅闻其果香,却硬是不能将果子给吃下。
有几次,当女孩安稳的在他怀中入睡时,他一面感受着女孩的鼻息,一面还要努力调整自己躺的角度,别让跨下正怒涨的玩意直接往女孩身上顶去。
寒假前半个月,啦啦队服制作完成并送抵学校了,虽然期末考在即,队员们还是特地出来练习了一次,体验看看穿着啦啦队服的感觉。
当时,他也跟其他人一起远远的在旁边观赏。
无袖的上衣,使整条手臂完全展露出来,贴身衣物也彻底勾勒出女孩的体态曲线,虽然这个款式的衣服并没有露出肚腹,清凉度相对稍低,但短裙下纤长的双腿仍令他目不转睛。
天气较冷,啦啦队员们跳了一下后就又换回衣服,但光是这短短时间,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了透视能力,眼中的女孩简直是赤裸着一样。
去年他也是啦啦队的男性队员,有更多机会能在当时一起参加的女同学身上大饱眼福,却反而没产生过如此直接的遐想。
他悄悄取笑了自己,看来,自己正渐渐退化回风吹就勃起的年纪。
夜晚,他个人的小房间,由于女孩的到来而再度变得明亮。
如同之前的数次一样,两人玩电脑游戏、看电影、东扯西聊,夜深时便关了灯上床就寝,女孩主动送上了唇,以轻轻一吻来为这愉悦的一晚画下句号。
但今晚的他,有些不同的想法。
「唔……嗯?!」
唇正相连,女孩忽然睁开了眼,数秒后女孩的双眼再次眯起,两人的唇却依然没有分开。
女孩知道嘴唇相接与深吻是两回事,但直到现在,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,女孩才真正体悟到这之间的差距有多大。
轻吻仅只传情,深吻却是直接与性欲相连。
忘我之间,窒息的感觉令女孩推开了他,女孩呼呼的喘息着,双眼迷离,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之时,他又使力将女孩揽回怀内,舌尖再次侵向女孩口中。
推开?拒绝?身体短暂的僵直,代表女孩心中出现过的挣扎,但目前压着自己、与自己唇舌相碰的,是最深爱的男人,这简单的事实让女孩放弃抗拒,继而回搂对方,放任自己随着前所未有的情欲而动。
天旋地转中,两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吻了多久。
让这一切停止的,是女孩一声惊呼,以及将对方推开的动作。
女孩上衣已被卷起,露出光滑肚腹,现在衣摆自然回卷而将胸部遮住,但底下的胸罩完全偏移,乳房也已坦露而出。
下半身,裤头的钮扣已经解开,整个裤腰连同里面的素色内裤一起褪下,虽然还未完全脱掉,但已能看见私密处的黑色芳草。
至于他,造成这一切状况的「凶手」,现在指尖还微微残留着女孩双腿之间的温度……以及,湿气。
女孩没有直接将衣裤归位,却是整个人缩起身,将自己隐藏起来。
看到这情景,他再怎么精虫上脑也要停手了。
想说句「对不起」,又觉得讲这种话也怪怪的,他只能静静等待。
当女孩终于抬起头,重新与他对上视线那瞬间,他还真怕女孩突然甩来一巴掌然后夺门而出之类。
幸好,虽然女孩的神情迷茫、惶然,却不包含愤怒。
女孩以中气不足、幽微如烟的声音开口:「之前……之前啊,我说还不到时候,其实,我也不晓得自己何时才会准备好……刚才,我真的被吓到了,不过我觉得……我没有生气,或许这就代表……代表我已经……」不知是羞怯或不安,女孩没把话说完,虽然语句中已透露出允许的意思,他也暂时不敢妄动。
女孩又问:「你……想要吗?」
「嗯。」现在再否认的话就太假惺惺了。
「可是,不能直接……你要现在去买保险套吗?我……我等你。」「这个嘛,其实呢,嗯,我有保险套。」「咦?」原本说着说着再度低下头的女孩,听到这时又迅速抬头。
「并不是专门为今晚而买的,刚刚是自然而然的就……咳嗯,总之那些保险套,其实当你第一次来我家之后,我就买回来放着准备了。」「这、这样啊。」「嗯,对。」「所以说,人家连争取缓冲时间做心理准备的机会也没啰。」「呃……」「嘻嘻。」调皮一笑,女孩靠到他的胸前,将脸在他的胸膛上,说:「我们……继续吧?我想,我准备好了。」即使强装轻松的嬉笑了几声,女孩依然紧张,这点由僵硬且微微颤抖的肢体上表现无遗。
上衣并未脱下,只是跟方才一样的向上卷起,连胸罩也依然未除去,下半身则势必要脱掉,他略显粗鲁的拉扯却仍无法将裤子脱下,女孩只好主动抬腰将裤子与内裤褪去。
在他拿取保险套并戴上时,女孩面对着墙,不知脸上是何表情。
「我……进去啰。」
「唔……」当对方压到身上时,女孩以手臂横在自己的眼睛上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挺着胯下的阴茎,尝试侵入女孩体内,但非常不顺利。
龟头抵在外阴部上,理当已经对上阴道口,却始终无法顺利进入,不知不觉间,阴部的湿度也大幅下降,比方才接吻时摸到的状况还要干涩。
一阵摆弄后,龟头前端向一片温暖之中陷入,终于成功觅得门径,他顺势向前挺进,女孩却在此时发出了绝非欢愉的声音。
「痛……唔……」
并没有大声喊叫出来,梗在女孩喉间的声音却肯定是出自于痛苦,而女孩双手抓着他的手臂,力道大得连他都觉得痛,但很明显的,与女孩所体验到的痛完全不能相比。
女孩始终没有喊停,也没有将身上的他推开,痛苦之情却无法隐藏。
一段时间后,女孩停止哀嚎与挣扎,因为女孩终于不再受疼痛的折磨。
女孩将挡在自己脸上的手臂移开,以满盈泪珠的双眼看着对方,神情带着疑惑与无所适从。
「怎么了?」
维持着压在女孩身上的姿势,下身却不再与女孩相连,他摸了摸女孩的脸颊,怜惜的说道:「辛苦你了,今天……先到此为止吧。」「为、为什么?我没关系的,你不是还没……啊……」慌张间,女孩竟然主动伸手探向对方下体,想将阴茎再度导向自己的私处,这一摸才发现,那玩意已经失去了方才的凶猛,半软不硬的垂着,即使生嫩如女孩也知道这代表什么。
像这样弄了半天,再亢奋的热血也会冷却。
「怎么……怎么会?对不起,我……」女孩比他还更慌乱。
「要对不起的是我,现在冷静一想,刚才我太粗鲁了,根本都在硬来。」女孩连连摇头,说:「没有的事,是我说可以的,可是现在……」他低头封住了女孩的嘴,并非深吻,只是单纯的以唇相连。
「都别说了,你也累了吧,就先休息吧。」
女孩点点头,闷声不吭,不知是由于逃过一劫而松了口气,又或是由于未竟全功而垂头丧气。
虽说最后没有真正用上,但保险套已经戴妥,阴茎上也因而沾染了润滑剂,所以他轻声安慰女孩之后,就走去浴室冲水,同时也让心情平复。
打开了浴室灯光,想起现在满房间的尴尬气氛,他颇感自责。
他思考着,既然已经做到这样了,方才还是该狠下心长驱直入?不,问题也不在这,打从一开始,他就不该这么猴急。
刚开始深吻时,能够感受到女孩连皮肤都发烫着,手探进女孩裤中时,简直像将指尖浸入一碗热汤内一样。只不过,在女孩思考并同意之时,身体也渐渐冷却了下来,若刚才有好好引导,让女孩身体回到刚深吻时的那种状态,或许两人现在已经在翻云覆雨。
他甚觉郁闷,这下子自己形象全被胯下的小兄弟给败坏光了,给女孩留下一个差劲透顶的回忆,还白白浪费了一个保险套。
「呃?」
正将保险套取下时,他看到保险套的尖端,顿时一愣。
将出师未捷的套子举到眼前,研究一番后,他开口朝浴室外呼唤女孩。
「怎么了?」女孩声音像是从被子里闷着发出来的。
「要不要检查一下你的……底下?刚才我发觉,保险套上有沾着一点血迹,我想……应该是你的。」女孩没有说话,但能明显听到她掀开棉被并从床上跳起来的声音。
出现在浴室门边时,女孩仍维持着方才的衣着,上半身的衣物仍在,下半身则完全赤裸,显然纷乱的心绪令女孩一时也懒得换装。
女孩没有打开房间灯光,而是藉着浴室的光线检查,女孩背对着浴室内正在张望内的他,将手在自己身下探了一探,同时说着:「今天不是我的经期,应该不会是月经。」「不是月经啊,所以说,你……」女孩回过头来,露出有些嗔怪的表情。
「被你弄破了啦,笨蛋。」
他哑口无言。
「走开走开,人家也要进去洗一洗了。」女孩突然推了他几把,快速将自己身上仅余的衣物脱光后,一起进了浴室内。
「咦?」
见他呆愣的脸,女孩一手环着胸,一手轻敲了对方肩头一下,笑骂:「还不快点开水,人家很怕冷耶。」温热水流冲泻而下,他举着莲蓬头,缓缓冲洗着女孩的身躯。一开始只说要清洗下体,但血迹清理完毕后,女孩似乎也觉得水温相当受用,半眯着眼睛,顺着水流搓洗自己身体。
他看着女孩,才发觉,刚才先是满脑子想找洞插,接着是好事不成的尴尬,加上关了灯的房间内光线昏暗,使他一直没有好好欣赏女孩的胴体。
现在,女孩不着片缕,站在自己身前仅十数公分远。精致的脸型、蓄积了小片水珠的锁骨凹陷、滴落着水珠的乳头尖端、肋下至盆骨的线条、双腿间完全淋湿而黏束起来的阴毛、再到被热水淋得红通通的脚趾。
他炽热的视线,将女孩身上肌肤一吋一吋的烫了过去,女孩不时以眼角余光看回去,一时自然的想遮掩重点部位,一时又特意把手移开,甚至转身靠近他,两颗樱桃似的乳首贴上了对方身躯。
以撒娇般的语气,女孩开口:「莲蓬头……把莲蓬头挂去墙上,好不好?」随后,她双手环过对方身驱,将脸靠在对方颈旁,紧紧拥住。
面对佳人的情意,他自然是顺其之意的将莲蓬头挂上墙,让水流自己冲下,伸手回抱这主动凑上来的动人娇躯。
贴心的女孩,以无声的行动,原谅了对方之前在床上的莽撞。
两相无语。
一段时间后,女孩忽然叹口气,说:「你好破坏气氛喔。」「这……我也没办法,现在我们贴那么紧。」他无奈一笑,此时,胯下的玩意儿,已经毫无悬念的再次挺身而立,以极具存在感的弧度顶着女孩的下腹部。
女孩松开了抱着对方的双手,忽然蹲了下来,双眼直盯就在鼻梁不远处挺立着的这根男性象征。
「呃……」女孩的动作令他一时为之语塞。
「害人家的幻想破灭,把人家的学长带坏,都是因为这个……这个又丑又凶的东西,对吧!对吧!对吧!」每说一声「对吧」,女孩就用指端在阴茎上恨恨的弹打一下。
「咦……」然而,接下来女孩却瞪大了眼。
本已凶猛昂立的肉棒,被女孩边说边轻打了几下,却又再涨大了些,连龟头上的光泽都变得更加闪耀。
「原来我的男朋友是变态……」女孩说得像是正受到无尽委屈。
「嗯,我的看法是,才刚看见男人的那根东西没多久,就能对它边骂边打,搞不好你才更变……嗯?哇!」没等他说完,女孩已经猛然采取了动作。
她从蹲姿改为跪姿,嘴巴一张,两片樱唇就含住了阴茎前端,龟头还能感受到女孩舌尖的舔舐。
「是……这样子弄吗?」似乎已经无心在变态与否的话题上纠缠,女孩抬起了头,满脸潮红。
「嗯……牙齿……咬到的话会痛,别咬到就……很舒服。」突如其来的幸福享受,令他甚感讶异。
老早就曾幻想过让心爱的女孩为自己口交,却想不到是发生在真正的性爱之前,而且是在这个本以为一切性爱之事都将泡汤的夜晚。
女孩毫无技巧可言,即使经过提点,牙齿依然常不经意的磨到阴茎,严格来说,刺激程度或许还比不上他自己自慰。
然而在此时此刻,女孩湿润的舌尖、温暖的口腔、以及那努力将自己完全奉献出来般的身姿,加上本已欲求不满,将他从生理与心理两方面迅速击溃。
「等等,我快要射了!」
最后关头,他出言警告,本来舔着阴茎舔到神色迷离的女孩,却在听到这句话时骤然散发出好奇和兴奋的表情,随之变本加厉的加速吸吮。
完全不可能抵挡。
脑中数秒的空白,回过神时,他发现这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喷发,没有任何一次的自慰经验能够相比,他甚至要靠着墙才能避免双脚软下。
他低头一看,女孩仍呆呆的跪在地上,捧在嘴前的双手手心,以及脸上、乳房、发梢,到处都看得到一些浆白液体溅射后的痕迹,。
「好多……一下喝不完……它还继续喷……」
女孩似乎同样在恍神,嘴角也有淫糜的白痕流下。
「好怪的味道,而且好黏喔,果然会射出这种东西的人才是变态。」以拇指与食指牵起一丝黏稠,女孩脸上绽开了胜利般的笑容。
这瞬间,他忽然想起最初见面时,女孩在阳光下的明亮笑颜。
回忆画面与眼前现实结合,伊人仍是笑容可掬,只是场景换成自家浴室,彼此赤裸以对,女孩身上更沾染了新鲜温热的精液。
「真的好怪,今天算特例,以后别让人家吞下去喔。」如此说着,女孩却将沾有白浆的手指尖端送入口中,将之吸吮殆尽。
抚媚与爽朗,奇妙的结合了在一起。
这次的口交,让女孩上了意外的一课。
花费比原本预计还更长的时间将身体清洁干净后,女孩宣示了,以后不管要射在她身上还是嘴里、甚至要喝下去,都有得商量,但绝对不能再让精液碰到脸部以上的地方了,特别是眉毛与头发。
这东西难清理的程度,真的是不被射过一次就不知道。
从浴室出来后,女孩一头乌黑秀发虽没彻底冲湿,但也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干,女孩说,今天状况特殊,平常进浴室的话其实都会包着头发,没洗头的话自然是避免淋湿,有洗头也会在洗好后包着,似乎是头发保养方面的问题。
他躺在床上,看女孩忙着用吹风机处理头发,有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。
今晚一波三折,最后能以这么愉快的气氛结束,那也算是大成功了当然,缺憾还是存在。
他现在心情如此轻松,不得不承认,跟女孩为他所做的一切大有相关,畅快射精后带来了身心的放松,但女孩却是单纯付出的一方,以生理层面来说,女孩今晚只有受到伤害,没有得到快乐。
即使女孩目前的愉悦态度并无虚假,也不能改变他有所亏欠的事实。
关上灯,两人再度就寝,这是两人第一次赤裸着一起入睡。充分解放过后,加上时间确实很晚了,天大的性欲也敌不过确实累积起来的疲惫,现在他确定自己就算跟女孩赤裸相拥也能安然睡去。
意识迷糊前,感受着怀中女孩温热的吐息,他暗自决定,一定要给女孩一个更完美、更浪漫的初夜……或许严格来说可能不算了,但他也不希望女孩将那只有疼痛与烦躁的经历视为真正的初体验。
他已有定见。
先来比较正式的约个会吧,女孩一向比他还会省钱,交往以来的花费搞不好比单身时还少,为了女孩而砸几次钱并不过分,调查哪里适合来场浪漫的晚餐,选个好旅馆,在充足的气氛下将心爱的女孩彻底占有,然后……他忘记了,自己所深爱的这个女孩,平常对他凡事百依百顺,却又总是擅长让他的计划暴走。
几个小时后,他感到反覆的刺激,但还未就绪的身体使他无法真正清醒,就在半梦半醒的境界线上来回挣扎,直到一阵冰凉且闷不透风的触感将阴茎部位给完全包围,他的意识才确实的运作起来。
那是……戴上保险套的感觉。
睁开眼,窗外透进正微微转亮的晨曦,一道影子占据了视野的大半部份,待他眼前所见更清晰些,还没暖机好的脑袋依然没能反应过来。
脸颊红润的女孩,挺着赤裸的上半身,蹲跨在他的腰部上,一手扶着墙,一手引导着他那戴妥了保险套且正怒涨着的阴茎,正对着女孩自身双腿之间那最私密深邃的部位。
龟头已经抵上了阴唇,在洞口磨蹭着,女孩微幅的前后扭动着腰,随后她双唇一抿,藉体重一口气压下。
「哼……嗯……」
与昨晚截然不同的,整根阴茎顺利进入了女孩体内。
即使隔着保险套,仍能感受到那更胜于女孩嘴内的紧实与温暖,强烈快感让他真的醒了过来。
「你……」
「早、早安啊。」
喘着气,女孩双眉紧锁,代表仍是感受到疼痛为主,见对方已经清醒,女孩的上身顿时向前软倒,趴在他的胸前。
「嘿嘿……我都自己弄得这么湿了,还是、这么痛……」深呼吸几口气,女孩的表情渐缓。
「可是……真的进来了耶,你的……你的那根,全都进来了……好神奇,满满的……嗯哼……被撑得有点酸就是了。」轻抚女孩脸颊上因疼痛而流下的泪珠,他心中微动。
当初在图书馆令他彻底倾心于女孩的一幕,那股无法以理论解释的晕眩感,在此时重现,不同的是,身下多了一道更加亲密紧实的触感。
眼见女孩混杂着疼痛与喜悦的娇颜,他也无话可说了。
在渐渐洒进室内的阳光下,阴茎缓缓向着蜜穴更加深入,仿佛上半身也不甘似弱般的,两人再度以唇相系,伸舌向彼此探去,反覆交缠不息。
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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